季怜星压下慌张,说:“这大白天的,你手还没好,能不能别闹?”
嘴很硬,身体却很诚实,一只手圈住江曙的肩膀,连她都没发现自己这动作。
不得不承认,和江曙靠近的时候很快乐。可她不想表现出来,总觉得渴望太明显有种让江曙得逞的感觉。
“我没闹啊。”江曙一本正经说着最sao的话:“前天晚上可是没隔着衣服呢,现在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季怜星沉默,这话她没法接。
而江曙也没打算让她接话,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
目光落在季怜星身上,她还穿着工作装,内搭一件白衬衫,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状态,第二颗扣子正好遮住了半截锁骨,若隐若现。
江曙低头,咬住第二颗扣子,牙齿和舌尖配合,牙齿咬住,舌尖一顶,很快扣子解开了。
季怜星别过头,不去看她,情绪却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了,她还从来都不知道江曙还有这技能。
“你在哪儿学的?”
江曙一声笑:“没人教我,我自己发明的。”
而她的发明不止于此,季怜星很快就领会到了。
或许是因为江曙手受伤,她动也不敢动,怕动到碰到她的手。
于是江曙的“劣势”变成了“优势”,至少季怜星很乖,乖到不敢乱动。
很快衬衫落在了地上。
窝在沙发一角的星星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小眼睛圆鼓鼓的,转了好几圈,在衬衣落在地上的时候看了季怜星和江曙一眼。
它不懂两个主人为什么贴得那么近,那是什么意思?它不懂。为什么那样?它还是不懂。
类似于小猫舔另一只小猫的脸,帮它梳理毛发。
但又不是很一样,因为好像又多了一些什么,到底多了什么呢?
星星满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