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戏志才一眼瞥过去,“长文若知晓奉孝对他如此想念, 只怕也是分外欣慰,或许今晚便能抵达城中。”

笑话,他戏志才是那种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就算明天到不了,他也得派人让陈群快马加鞭赶来,几年没有和郭奉孝联系,那人恐怕也手痒的很。

想当年,颍川书院中的竹杖可大半都是打在郭奉孝身上啊!

心情不怎么美妙的戏志才看着几乎要痛哭出声的郭嘉,半点同情的意思也没有,和崔琰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城楼。

欲哭无泪的郭嘉看着在荀彧那儿受过气之后在自己身上撒气的好友,憋了半天还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弱小,可怜,又无助。

这人就是看他一个人好欺负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他,有本事去找文若欺负回来啊,看文若家里那几个兄长知道之后会不会直接把他轰出去!

再说了,文若家中可不只有兄长,侄子发起火来也一样能怼的他说不出话。

哼唧了几声之后,郭嘉挥了挥衣袖,转眼间又恢复了那个笑眯眯坑人不眨眼的军师大人。

看郭嘉终于恢复了正常,崔琰悄悄松了一口气,而后才斟酌着言辞询问这人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志才的脸色,他总感觉郭奉孝又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情,但是志才刚随大军归来,奉孝也一直没有离开,二人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又何来惹到一说。

当然,崔琰也不是什么喜好打探人私事之人,如果真的是私下里发生的事情,他也不会强求郭嘉对他说明。

知道的太多容易出事,这一点他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