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曾来过,如何称得上难得。”池止非语调淡淡,垂眸,指尖轻捻过手中的银杏叶。
“毕竟以往你不在。”她饶有兴致地开口,“倒是本王疏忽,怎么没换身衣服再来,否则未必不能传作一段佳话。话本里写着的,似是而非,目的,谁又知晓呢?”
“写的人未必有心,听的人倒是有意了。”池止非慢条斯理地开口。
她轻笑了一声,说着翻身下马,“有没有心,等本王看过便知。”
“我尚不知殿下名讳。”池止非抬眸,视线落在她身上,面容寡淡,“在下,池止非。”
她往前迈了一步,视线划过池止非的眉眼,“永王龚离墨。”
“永王殿下。”池止非略一颔首,算是行过了礼,“殿下来此,可有缘由?”
“有,自然是有的。”龚离墨缓步走到池止非身侧,眉眼带笑,“本王瞧着你不错,想带回府,你意下如何?”
“带回府?”池止非语调幽冷,带着丝丝凉意。
龚离墨眼眸骤深,“怎么?你不肯?”
“殿下还是莫要玩笑吧,永王府中哪里有我的位置?”池止非扔了手里的银杏叶,视线直直落进龚离墨眼底,不带丝毫温度。
龚离墨似笑非笑地开口:“本王听说,山贼向来是看上什么人就直接抢上山的,本王有意效仿,永王府比这山贼窝可强了不少吧?”
“殿下醉了,送客。”池止非面无表情地开口。
龚离墨直接伸手,握上池止非的手腕,“本王醉了,在你这蓬屋陋舍对付一晚,不用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