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然笑了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天寂老人的问题，而是念起了一段口诀：“天道无情，适者生存。炼蛊之术无他，唯优者胜、劣者汰，养一万庸虫，不如专炼一只精锐……”

李慕然念着口诀，天寂老人的脸色也渐渐的起了变化，李慕然念了几句后，天寂老人便袖袍一摆：“够了！你是如何得到老夫留下的炼蛊术？”

李慕然答道：“五洲下界寂灭神殿的传承，被弟子侥幸得到。弟子也见到了五毒蛊中的血蜈蚣天零道人，和自命太蛊真人的紫纹蝎。所以弟子曾在师父画像面前，拜师父为师，并接受传承。”

“原来如此！”天寂老人点了点头：“天零和那紫纹蝎逆徒的事情，现在如何？”

李慕然轻叹一声：“弟子与天零道友合作，已经将紫纹蝎收服，可是，天零念在五毒蛊的一场兄弟姐妹之情，甘愿与紫纹蝎一同赴死！他们都陨落在炼妖壶内！”

天寂老人闻言眉头一皱，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又问道：“那只炼妖壶，你可带来？”

李慕然摇了摇头：“弟子并非主修炼蛊之术，害怕埋没了师父的传承，于是在灵界遇到师父的后辈叶家之人时，弟子将炼妖壶转赠给了叶家。”

“留给那些不成器的家伙，还不如你自己留着！”天寂老人冷哼一声道。

李慕然一愣，这天寂老人言下之意，似乎对叶家先祖并不满意。

“看来当初那个五洲下界，出了一个奇才，竟然同时得到了玄光道友和天寂道友的传承，可谓奇缘！”水飘萍微微点头。

四人的神色都缓和了许多，不过他们心中还有很多疑惑。

凝月仙子好奇地问道：“你能认出玄光和天寂二人不足为奇，为何连我等都能认出？”

李慕然说道：“晚辈与水前辈也有莫大的牵连，名义上说，水前辈算是晚辈拙荆的生母！”

“什么？”水飘萍一愣。

李慕然继续说道：“前辈等人用宝镜开启的镜灵，其后孕育成人，如今已经是窈窕仙子，她名为苏幻璃，也正是晚辈的双修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