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青年离去,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温凉才虚脱似的坐回椅子上。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冷汗,她把刚刚那份合约单独拿了出来。
其实giotto并没有签错。那个零,是她刚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划上去的。若是在平时,giotto一定能一眼看出来,那个零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透,但被西蒙和g的安全扰乱了心神的他却一点也没看出来。
首领这个担子已经够重了,偶尔,也让他可以任性一下吧。
把合约改好,少女皱着眉开始处理下一份文件。
中午吃饭的时候,giotto跟其他人说了自己要去找西蒙和g的事情。
留在总部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红茶的少女,在看到少女对此毫不惊讶之后确认了这件事并不是giotto的一意孤行。
温凉既然觉得没问题,那就应该真的没问题了。
虽然说家族的首领是giotto,但对现在正在这个餐厅里的人来说,温凉的决定显然要更加可靠一些。
大家都是行动派,也没什么客套话可说的,只是叮嘱了giotto路上小心不要不知轻重的同情心泛滥之后就继续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只剩下温凉最后帮青年检查行礼。
“钱分开放,这样就算你一时烂好心或者丢了行礼也还不用愁路费——虽然你的直觉很好用,但直觉不是万能的。”把钱平均分成几份放好,温凉最后一次嘱咐这个小事上总会犯迷糊的未婚夫。
“你也注意身体,如果不舒服就把工作先丢给萧然或者sivnora,一天两天家族垮不了的。”
giotto也趁机给真正管家的小姐灌输偷懒的思想,虽然亲眼见到已经几乎完全好了的伤口,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然而毕竟不知详情,也只能让她多休息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么,还有你这么说当心sivnora哪天会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