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年会整得像相亲大会儿,不是介绍他儿子就是介绍他侄子,烦人。”谢茗君说。
冬茵立马撑着手坐起来,她认真地说:“下次你和我说你在哪里吃饭吧,说个地点我好放心,有事儿我就去找你。”
“我能有事儿?”谢茗君笑着说,“别担心。”
冬茵抿抿唇,“我有事儿啊,我一个人在家里特别害怕……你房子这么大,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谢茗君嗯了声儿,“行,以后去哪儿都给你报备成了吧。”
冬茵甜甜蜜蜜的嗯了声儿,她躺回去,闻到了谢茗君身上淡淡的酒味儿,洗了澡身上居然还有残留,她嗅了嗅,“你喝了很多吗?”
“没喝多少,可能是那群人太能喝了,熏到我身上了,回来吹了下风,我鼻子有点闻不出来,我再去洗一下。”谢茗君说着又起来,冬茵拉她没拉住,味道不是很难闻,就是淡淡的一点。
谢茗君这次用了新买的香氛,洗完澡回来就困了,她躺着闭着眼睛休息。冬茵小声在她耳边说话,听着特别催眠。
冬茵关心地问:“怎么样,能适应吗?”
公事上的吃酒桌都没什么意思,开口闭口都是工作,还要夹杂乱七八糟的吹捧,挺没意思的。谢茗君回忆着说:“还好,就是要应付着笑,脸皮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