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酒红色长发的小男孩儿看起来跟名务忍或者沢田弘树差不多大,但状况确实差得多……甚至比第一次遇到名务忍时他那营养不良的样子还糟糕。
简直像是亚洲版的非洲难民。
“……”
非……非洲难民又是什么?
小小的男孩儿满脸的茫然,这只猫心里想的他都能‘听’到,但是为什么这些组合到一起……他就什么都不明白了呢?
“亚洲……和非洲难民都是什么?”
磕磕绊绊地重复着不能理解的词汇,名为麻叶童子的男孩儿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受到了很好照顾的花猫。
少年你能听得懂我说话的么!能清楚地明白么?能理解到每一个词语每一个字么!?来!把我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
说是准确地读出每一个字其实也不对,用理解来形容好像更贴切一点,但真要说起来的话,虽然他能大致理解她脑中的意思,可并不明白那些到底代表了些什么。
那都是他从没听说过的陌生事物。
就连妮娜刚刚想的那一串他也只是理解,但是复述不出来。
没事,复述不出来也没关系,总之,你能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嘛?距离东京多远?就近的警察局在哪儿?
“……”
男孩儿再一次沉默,又是一连串他有听没懂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