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用一种近乎盘问的语气说:“瞿什么姜。”
程帆琢磨不透她的意思,“我让一个小主播带过来的,是公司的新人,我看她长得挺好的,唱歌也好听,想让那小主播多带带她。”越说气越不足,因为他看到傅泊冬很平淡地笑了一下。
傅泊冬很少会笑,让人有一种错觉,世上没有人可以取悦她。
然而傅泊冬的嘴角却勾了一下,近乎无情地提了一提,又摁了下去,“新人主播?什么时候签的。”
程帆并不敢隐瞒,因为傅泊冬突然提起的兴趣,他甚至觉得心惊肉跳,“今天刚入职,还没正式签。”
傅泊冬平淡地问:“瞿新姜?”
程帆想了想,点头说是,接着更加心惊胆战,想不通傅泊冬怎么会认识公司刚来的新人。
傅泊冬抱着手臂,以一种防备拒绝的姿势站立了很久,她慢声说:“程总可能对廉城不太熟悉,没见过瞿漛辉煌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瞿家那位一年才会回一次国的千金。”
看着傅泊冬走远,推开的门自动合上,程帆头晕脑胀地想,瞿漛和瞿家的千金,心想怎么会这么巧。
他是年前才来廉城接手公司的,倒是知道瞿漛,却因为出身和财力,和这圈里的人有点格格不入,对于瞿家知之甚少,甚至连瞿家的孩子是不是女孩也不清楚。
另一边的包厢里,瞿新姜面色沉沉地坐着,面前摆着十只盛满酒的酒杯。
“你要是能喝完,这事儿咱们就揭过去,你的手机我就不拿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文肃星把那粉紫色的手机轻飘飘地放在酒杯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