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淡声说:“我的意思是,别让旁人扫了我的兴。”
这是不让瞿新姜留下的意思了。
文肃星连忙顺了傅泊冬的意,冲服务生摇头,“让她走。”
傅泊冬这才坐下,就坐在瞿新姜刚坐过的地方,还端起了一杯文肃星企图用来灌醉瞿新姜的酒。
她晃了晃杯子,连手腕上微微突起的骨头都很优雅,杯里的酒因映着彩光而有些迷幻。
这位置是瞿新姜坐过的,酒也正好在座位前,是个人都能看出这是什么意思,文肃星不信傅泊冬看不出来。
可是傅泊冬端起酒抿了一口,口红印在了杯沿,她没什么表情地放下了杯子,“这酒太差。”
文肃星捉摸不透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这酒原是给瞿新姜备的。
傅泊冬又意味不明地说:“这里包场不便宜。”
这个会所的消费本来就高,包场的花销怎么可能会低。
文肃星干笑,“大过年的,想让大家聚聚开心一下,钱不钱的……”
周围的人闷声不语,就连服务生也看起了傅泊冬的脸色,很显然,包场的虽然是文肃星,但还是傅泊冬的话语权大。
傅泊冬叠起双腿,往沙发后一靠,“我的意思是,最近文家亏待你了?包得起场,怎么买不起好酒。”
文肃星顿时不敢吱声。
傅泊冬倚着沙发,姿态懒散,可目光却很冷淡,“我很少会解释这么多。”
刚才还在瞿新姜面前耀虎扬威的人,这会儿谄媚地笑起来,“看见泊冬姐就忘记带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