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心闷得厉害,“可这是你的病,不是我的病。”
傅泊冬捻着烟的手一顿。
刹那间,屋子里外安静无声。
傅泊冬侧着头一言不发地看她,目光说不上是埋怨还是漠然,复杂到让人极难理清。
瞿新姜又想起了傅家老宅的那一夜,她不能完完全全为自己开脱,虽然那是她的无心之过。
憋着的那一滴泪在眼眶中闪烁,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令它涌出。
傅泊冬别开了眼,“不要红眼,我不打算逼你的,不要让我改变想法。”
瞿新姜发觉,傅泊冬好像格外见不得她红眼。
过了一阵,新的门被送了上来,很快安装完成,门锁不再需要钥匙,而是换成了指纹密码锁。
瞿新姜走去设了密码,又录起指纹,惴惴不安地朝傅泊冬看了一眼,生怕对方也要录。
安装的师傅离开,大概是收到了转账,冲着瞿新姜说谢谢老板。
“不是我。”瞿新姜尴尬得很,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等看着师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下,她才想起一件事,“房子……是租的,房东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傅泊冬不以为意,“这你不用担心。”
瞿新姜怕林珍珍会承担什么责任,“可是……”
“是我的主意,我会处理。”傅泊冬说。
和对门的一比,新换的门看起来是那么格格不入,和满是广告涂鸦的墙壁也极不相称。
傅泊冬还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捻着烟问:“你决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