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不明白,现在傅泊冬达成的,是他们父辈努力了大半辈子才实现的成就,傅泊冬在圈里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甚至可以建造属于自己的财富帝国。
这样的生活,怎么会是历乱无章?
傅泊冬将她衬得这么卑微窝囊,到底糟在了哪里?
瞿新姜根本止不住眼泪,泪珠子啪嗒往下落,那只覆在她侧颊上的手缓缓抬起,转而顿在她的下巴,接住了下坠的眼泪。
傅泊冬把掌心的眼泪揉开,用食指勾开了瞿新姜的衣领,看着那个清晰的咬痕缓缓展露。整个疤痕是牙印的形状,是她在痛苦难忍时为了泄愤而留下的。
瞿新姜露着半个肩,惶恐地仰着头,腿蹲得发麻。
“起来。”傅泊冬垂视着说,“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你得补偿我。”
一顿,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用词,提了一下唇角,“对,你得补偿我。”
瞿新姜站了起来,半个肩微微缩着,锁骨深陷,“我什么都没有,能拿什么补偿你?”
“你帮我治病,我给你你想要的。”傅泊冬说。
瞿新姜气息微滞,“可我不是医生。”
傅泊冬把她牵上前一步,又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注视着她说“你是,我说你是,你就可以是。”
或许是说话的人太过笃定,瞿新姜信以为真,好像她真的成了医生。
瞿新姜坐在沙发上,仍是抬着下颌看面前的人,“那你要我怎么做。”
傅泊冬扬起嘴角,仍是握着她的手腕,“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在瞿新姜错愕的目光下,傅泊冬垂下头,温热的气息吐落在她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