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应该是从盥洗室传来的,傅泊冬大概在洗手。
察觉傅泊冬离得很远后,瞿新姜刚才被吓到流不出的眼泪溃堤而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轻微地吸着鼻子。
傅泊冬从盥洗室里出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瞿新姜迫使自己哭得很小声,肩膀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动着。
傅泊冬弯腰看她,抬手将她那块蒙眼的布料扯落,顿时看见了一双哭红的眼。
瞿新姜抬起头,“这是你治病的方法吗。”
“是。”傅泊冬头发凌乱地撘在肩上,眸光不再凌冽,带着一丝少见的餍足和慵懒。
“试用结束了吗。”瞿新姜又问。
傅泊冬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随后回答:“结束了,我觉得很不错。”
瞿新姜硬着头皮小声说:“可我觉得很难受。”
傅泊冬笑了,说了瞿新姜的名字,又很平静地开口:“因为那天,我在这样的事情上沾了很严重的瘾。”
类似的话,瞿新姜是听过的。
傅泊冬攥着那块被眼泪打湿的布条,“我尝试着看过一些影片,也私下购买了很多东西,但它们都不能让我产生欢愉,也不能止住我的瘾,只有想到你,才会短暂消停。”
“你要赔我。”
瞿新姜流着眼泪,委屈全涌上心头,她确实有错,她不能给傅泊冬开脱,也不能给自己开脱。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