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瞿新姜乖巧地望过来,那谨慎小心的模样,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怕被责怪。
傅泊冬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奇妙的想法,她觉得……
瞿新姜就这么安然无事地待在她身边挺好,不需要太聪明。
到家后,刘姨诧异问:“怎么崴成这样了!”
瞿新姜别开眼,“是我不小心。”
她哪敢让傅泊冬一直背着她,很轻微地动了一下,想要下地。
傅泊冬把她放在了沙发上,随后才走去换鞋。
刘姨见状,连忙把瞿新姜的棉拖给她带了过去,还企图蹲下帮她脱鞋。
“我给您换鞋。”
瞿新姜惶恐弯腰,推开了刘姨的手,“我自己来。”
傅泊冬没说什么,把外衣脱了下来,随手放在了沙发上。
医生到得也很快,简单触诊了一下,崴得并不严重。
瞿新姜抱着抱枕,看着医生给自己上药。
傅泊冬就坐在边上,叠着腿,十指交叉着搭在膝上。似是太疲倦了,她微微歪着头,双眼合起。
“只是小问题,接下来注意着点,很快就能好了。”医生又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一些事。
傅泊冬睁眼,坐正了身说:“麻烦您了。”
医生摆手,由刘姨送了出去。
一时间安静得离谱,瞿新姜连气息都放缓,小心翼翼朝傅泊冬睨去。
傅泊冬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垂着眼目不转睛地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