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心里一空,总觉得傅文咏的情况似乎不只是糟糕那么简单。
突如其来的慌乱让她拿不稳杯子,茶水倾到脚边, 洒在了拖鞋上,落下了一小块明显的水渍。
女佣轻轻啊了一声, 连忙取来新鞋, 弯腰想给她换下。
瞿新姜局促地缩了脚趾, 伸手说:“我自己来。”
女佣只好把鞋放在了边上,紧张说:“小姐小心,茶水很烫。”
瞿新姜心不在焉地点头,还在想傅文咏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竟然这么严重。
楼上有人在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客人需要休息吗。”
“不用了,我在这里坐着等。”瞿新姜摇头。
站在边上的女佣连帮忙说:“可是小姐也许很晚才会回来。”
瞿新姜皱起眉头,“傅叔住院很久了吗。”
女佣略微迟疑,却还是点头,“有一段时间了。”
“哪个医院?”瞿新姜又问。
女佣弯着腰问:“客人是想去探望老爷吗,老爷住在高级病房,寻常的探问都需要登记,得有夫人小姐他们带着,才能进得去。”
瞿新姜固执地要地址,她觉得傅泊冬大概率不会不让她上去,因为明婧也在,只可惜她没有明婧的联系方式,那天见面时忘了问。
见她坚持,女佣又思及傅泊冬的叮嘱,觉得两人关系应该很好,于是把地址写给了瞿新姜,“就是这里了,现在宅中没有司机,从这里打车过去需要三十分钟。”
瞿新姜捏着那张纸条离开,在手机上叫了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