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喘气声在回答她。
瞿新姜关上门,心跳如雷地走近,好像没那么怕了。
“要我帮你吗。”
“你帮我?”傅泊冬笑了一声,声音也显得有点轻慢。
瞿新姜抿紧了唇,看着傅泊冬抬眼,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要怎么帮我吗。”
瞿新姜知道,她的心脏狂撞着胸膛,没有那么多的惧意,却还是会紧张。
可傅泊冬隐忍的模样看起来太过痛苦,置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抠住了桌角,她还是高高在上,就算是沾了满身的泥腥,也不会甘于堕落。
和几年前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她和傅泊冬。
可傅泊冬的眼里却没有了那时的愠怒和焦躁,只有隐忍,只见隐忍。
“我知道。”瞿新姜几乎是颤着声,从喉咙里挤出话。
“所以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做你想做的事情。”
傅泊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是在揣度她的话里有几分认真。
瞿新姜又说:“如果像以前那样,你掐着我的脖子,你会……觉得舒服吗。”
这种邀请无疑是在傅泊冬的心火上浇油。
傅泊冬翘起了嘴角,很慢地说:“我会舒服,但你不会。”
“我也可以忍。”瞿新姜头晕脑胀地往前走。
坐在远处的傅泊冬往后一倚,屈起了一条腿踩在沙发上,还有一只脚抵着地毯,睡袍半遮半掩。
瞿新姜已经走到了傅泊冬的面前,光走过来已经花了很大的勇气,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