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坏了。”
纸巾被染红,瞿新姜擦得不够好,抹出了傅泊冬的唇线边缘。
正想用手抹去时,傅泊冬却按下了她的手臂。
傅泊冬说:“没事。”
瞿新姜还想擦拭,可双臂被不轻不重地按着,傅泊冬又把头抵到她肩上,柔软的卷发蹭在她颈边,垂在她身前。
她的衣领被咬住,被扯开了点儿,底下的牙痕露了出来。
发烧的时候,瞿新姜身上是烫的,所以在傅泊冬把唇印上那个牙痕时,她竟感受到一丝凉。
没有咬。
傅泊冬像是在重温数年前那一夜,回忆那时候的翻涌的,这样才会感受到欢愉。
但傅泊冬没有掐住瞿新姜的脖子,好像仅仅这样就已经足够。
瞿新姜头晕得好似脚下踩了云团,垂在身侧的手贴上墙,一双眼紧盯着底下半遮半露的旋梯。
一切都因为拐角的隐秘而变得越发不可告人。
过了一阵,傅泊冬推着她进了房间,她在盥洗室的门外站着,傅泊冬在门的里面。
瞿新姜手里还提着药,或许因为傅泊冬什么也没做,也或许是隔音效果太好,所以什么也没有听到。
可她心跳得很快,本来就不低的体温好似烧得更厉害了,她抬起手,捂住了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掌心滚烫。
等到傅泊冬从里面出来,瞿新姜已经快站不住。
傅泊冬笑了一下,说得坦诚又直白:“我没有做,本来想的,但好像只需要看你哭,瘾就过去了。”
“这样就够了吗。”瞿新姜贴着墙问。
“治病总得有点效果,才能称作治病,是不是?”傅泊冬扬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