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垂着的睫毛随着她眨眼飞快一抖。
傅泊冬双臂往后一撑,利落好看的下颌微微一抬,“坐过来。”
瞿新姜不明白。
“坐到我身前来。”傅泊冬说。
瞿新姜像是思绪卡壳了一样,过了好几秒,才僵硬地转身,坐在了傅泊冬的身前。
又可以说是怀里,因为她们靠得实在是太近了。
没有面对面,如果是面对面……那会很奇怪,瞿新姜想。
所以傅泊冬的手臂很轻易地箍在瞿新姜的身前,瞿新姜被拦腰环住。
瞿新姜一颗心狂撞着胸膛,后背贴在傅泊冬身前。
“这样坐吗?”
“嗯,也可以。”傅泊冬横在瞿新姜腰上的手很缓慢地上抬,很快,手弯勒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瞿新姜像是人质一样,被牢牢囚在绑匪身前。
尽管横在瞿新姜脖子上的手没有箍得太紧,但她仍是会觉得呼吸有点闷,好像被钓出了水面的鱼。
可是她和鱼不一样,鱼还能猛地甩动尾巴,她僵着,忍受着憋闷感兜头而来。
傅泊冬在她的耳边问:“这样可以吗?”
瞿新姜连忙抬手,十指撘在傅泊冬的手臂上,张着嘴奋力地呼吸着,眼眶已经有点湿润。
“可以。”
“如果不舒服,你要记得喊停。”
傅泊冬向来说话算话,所以瞿新姜知道,如果她喊停,傅泊冬随时会停,这种离奇的信任感让她的气息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