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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板遮得太严实了,以至于后排显得有点逼仄憋闷。

“但覃姨坠入爱海,不论外人怎么劝说,她都不想回头,只有外人看得清楚,其实瞿叔没有覃姨爱得那么深。”傅泊冬大概有点犹豫,所以声音带着一种含糊的粘连感。

瞿新姜不太理解,傅泊冬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尽管这些不是在控诉她,可她听得……还是有点不舒服。

“瞿叔的心一直放在窦明芳的身上,他和窦明芳一起设下了这个骗局,覃姨是最适合的,因为她是覃家的独女,覃家二老年纪大且身体不好,这一切简直是为瞿漛量身打造的岳父岳母。”

瞿新姜又想去捂傅泊冬的嘴了。

傅泊冬垂下眼,“所以瞿叔对覃姨总是很冷淡,只有覃姨单方面在保持热切。在你的记忆里,他们大概不太像夫妻,像是一对互相讨债的,他们应该经常争吵。”

她一顿,又说:“所以你会很羡慕金明莹和她的爱人。”

瞿新姜怔了神,听着傅泊冬缓慢地剖析,连呼吸声都像极哽咽。

傅泊冬低垂的目光一抬,“可这是瞿漛和窦明芳的错,你所向往的,你有机会拥有。”

瞿新姜头一回得到傅泊冬的安慰,只是这个人安慰的方式太过别致,把她的心切开,又用创口贴补上。

傅泊冬收了手,又有点懊悔地别开眼,口红斑驳的唇抿得很紧。

可瞿新姜还是哭了,眼睛泛红。

傅泊冬听见吸鼻子的声音,越发后悔。她是有点心烦,这种烦闷让她做了很失礼的事情,也明白瞿新姜的不自在,所以才想亡羊补牢地说点什么。

很可惜,没补住。

过了一会,她又企图挽回点什么,“等闲下来后,我带你去看看窦明芳,看到她过得不好,或许你会开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