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想是你。”傅泊冬看着远处疾驰的车流,很认真地说。
瞿新姜眼有点红,这回是真的想哭了。
回到岭洋的别墅小区,门刚打开,一股甜腻的气味扑鼻而来。
对于傅泊冬的住所来说,瞿新姜觉得这样的气味过于陌生了,且还和里面极其冷淡的装潢很不相称。
瞿新姜在玄关前一顿,差点以为自己跟着走错了门。
但傅泊冬神色不变地换了鞋,还把属于瞿新姜的毛绒拖鞋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放在了瞿新姜的脚边。
这本来是刘姨会做的事情,换成了傅泊冬后,瞿新姜一直竟弯不下腰。
傅泊冬做得太过自然了,放了鞋后,直起身把外套挂起,提着包走了进去。
瞿新姜默默换了鞋,进去后朝厨房看了一眼,隔着玻璃门,只见刘姨在里面忙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傅泊冬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了瞿新姜面前,“喝点水。”
瞿新姜仰头看着傅泊冬,双手捧着杯子呷了一口。
“上楼吗。”傅泊冬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卷发,顺其自然地问。
瞿新姜放下杯子,闷声不语地跟上。
傅泊冬进了房间,回头看见瞿新姜还在外面站着,招了一下手。
瞿新姜这才跟着进屋,看见傅泊冬把包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拉开了衣帽间的门。
那个衣帽间里放着太多过于私密还让人脸红的东西,所以瞿新姜的气息变急了点儿,耳朵也有点热。
明明她才做了像是离家出走一样的事,刚回来,傅泊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