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饭后,山庄的主人带着客人四处参观,还解释了山庄内格局的灵感来源,造景的参考,以及山石上是哪位大家的题字。
参观得差不多了,主人才让服务员带着瞿新姜和傅泊冬去温泉池。
泡的是私池,所以只有瞿新姜和傅泊冬两个人。
瞿新姜来又想到了许多,以至于不大好意思看傅泊冬,很容易联想到别的场景。
细算天数,傅泊冬有一段时间没有找她帮忙,原先病着的人就跟痊愈了一样,她却不舒服起来了。
所有的不舒服,根源于她变化的心态。
隔着隔板,没有被遮掩的水声异常清晰。
瞿新姜垂着眼,不自在地把头发扎了起来,窸窸窣窣地脱下衣服,叠起来放在了架子上。
隔板的那一边,傅泊冬还在简单冲洗,也不知道是撞到什么,水声里夹杂着很轻的闷哼。
可能真的是哪里摔疼了,瞿新姜想。
于是她搭着隔板的边沿,迫切地想要看一眼,她想,她只是担心傅泊冬身上摔出问题了。
在找到了这么个正当的理由后,她五根略显细得荏弱的手指很轻地撘着隔板,朝邻间探去了一眼。
私人的淋浴更衣室不会有外人进来,傅泊冬的门只是掩着,半掩的门仿佛给足了暗示。
瞿新姜觉得,傅泊冬是故意的。
朦胧的水汽中,隔壁一只被熏得洇粉的手搭了过来。
傅泊冬侧过身,在花洒下一动不动,然后她看见瞿新姜飞快地投过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