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新姜不得不闭起眼,一时间找不准平衡,趔趄着退了几步。
“我……”
“什么?”傅泊冬极有耐心地问。
等傅泊冬放过她的眼,瞿新姜再度掀起了眼帘,一瞬不瞬地看着身前的人,含糊地说:“我有时候会想到你做哪种事情的样子,但想象不出你的难受。”
“也不全是难受。”傅泊冬很低地笑了。
“那还有什么。”瞿新姜问。
“还有舒服。”
两人躺在床上,耻骨近乎相贴时,瞿新姜才明白傅泊冬的描述。
但傅泊冬很快屈着膝撑起了身,贴身的针织裙被拉扯着,潮湿的卷发垂落在瞿新姜颊边。
瞿新姜把傅泊冬的裙子一寸寸拉高,堆在了腰间,她头一次毫无遮掩地看到了傅泊冬的“难受”。
她……
并不陌生。
想到傅泊冬这样的模样,她也会极度羞耻地感受到异样。
傅泊冬将一根食指压在了她的唇上,指甲修剪得圆整漂亮。
瞿新姜张嘴时,唇在傅泊冬的食指上微微蹭动。
傅泊冬撑着身垂视她,打趣一般说:“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什么感觉。”
瞿新姜咬住了那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是她张的口,她不怪傅泊冬搅弄她的舌。
“那你告诉我啊。”
她话音刚落,傅泊冬俯下身亲起她的脖颈,那种压迫力让她不能忽视,但却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