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卡姐妹的残魂成就了他，可也毁了它。

他的人生从不想当这些年这样的人，在人类文明时他从不是这样的人。他有心机，可以做狠毒的事情，但必然是有针对性的。

曾经在巅峰派力量大增的时候他险些放纵了自己，因为恒毅他回到正规，逐渐做回了最渴望做的人。

那后来在人类文明期间，他也一直做到了。

既没有丢掉爱情，也没有丢掉亲情，既当好了丈夫，又承担起了三元派掌门人的责任，还做到了以自己的力量为人类文明尽力所能及的责任。

那才是他认为最圆满的人生。

圆满的人生本该如此，而绝不是为了某样东西丢掉其它重要东西的残缺。

双卡姐妹是残缺的人，跟他的心愿背道而驰的残缺。

双卡姐妹以这种残缺为幸福，可他大元不是！

他的黑火力量越来越强，但他也沉入黑暗越来越深，早晚有一天他会变的更可怕，很冷酷，更不念情义。

他知道会那样。

“既然领导者都知道，就请给我元大一个终结，这样更好。阻挡屠神幽幽的极限也就这样了，我这个师父能为恒毅做的就这么多，死在领导者手上，只要领导者愿意保密，绝没有其它人知道。我希望就这样沉默的消失，恒毅和孩子们，还有我爱的女人都会以为是残魂造就的必然，他们会悲伤，却只会对命运的必然无奈的悼念。如果他们知道是我主动求死，很难接受。”

依郁笑了，大元是这么想。

大元无疑是个少见的人。

“如果跟双卡姐妹诀别的代价是跌入不超过法尊修为程度作为代价，你会做什么选择？”

大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会做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