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坐到遮阳棚下的贤王身旁的伊斯坎达尔好奇的问道。

“你们可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吧?”而且都是‘同一个人’应该也不存在什么以多欺少之类的说法?

“那又怎样。”仍然斜靠在靠枕上的美貌王者懒洋洋的说到。“本王没有义务将力量放在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事情上。”

是的,没有意义。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辉煌的过去。虽说他对‘过去’有微妙的不满,但无论谁赢谁输,都是属于王的胜利——既然都是王的胜利,他又何必去干涉。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神代王的思想。”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伊斯坎达尔也就不再说话了。他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又将黄金的酒杯放到了贤王面前,接着一点也不见外的龇牙一笑:

“再来一杯。”

豪迈粗犷的征服王,从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算你有眼光。”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美酒。

贤王一挥手,黄金的酒壶便落入了伊斯坎达尔张开的手中。他也不介意对方这赏赐似的态度,大大方方的给自己斟满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

这倒好,两人完全就是在开酒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