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样反而会生不如死。”立香回想起了在美国差点被南丁格尔小姐切掉腿时的事情。

——这种哪儿疼切哪儿的故事,不是应该是中世纪欧洲得医疗手段嘛,为什么现代社会还有啦。

走过了长长的,熟悉中又透露着些许陌生的金属走廊,安慰了焦急的闻讯赶来的玛修,在保证一定立刻就回房间休息并且有哪里不适或者觉得不舒服就立刻通知她之后,立香同陪她一起回来的罗马尼才终于站到了久违的房间前。

金属的房门感应到主人的归来自动开启,露出了门后空荡荡的个人休息室。

由于立香已经搬回了现实世界居住,这里就真的变成了偶尔才会用到一次的备用房间。里面几乎没有多少立香的个人物品。整个房间就跟她第一次遇到医生时差不多。

“说起来,第一次见到医生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呢。”立香有些感慨,“那时候你正坐在我的床上吃蛋糕,还不是坐在床边的那种坐法,而是整个人脱了鞋坐在床上……”

“咳,我已经又在反省啦,就不要提了嘛,再说那个时候这里还没人使用,就是我自己的偷懒圣地,我稍微放松一点也没错……好吧。还是有错的。”

罗马尼·阿基曼没辩解两句就闭嘴了。

毕竟以那样的姿势出现在一位少女的年前怎么说都是他不好。

他咳了一声严肃了一下表情,试图挽回一点形象。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先去帮莱昂纳多一起整理一下这次的资料。”

罗马尼·阿基曼转身向外走去,却在刚刚碰到门框的一瞬间被立香叫住了:

“医生,那个……”

“什么?”青年转过头。

“那件事,记得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哦。”

“……哪件事?”罗马尼·阿基曼,微妙的有了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