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飞坦是牵着我的手走的,忽然他停顿了一下,抓着我的手一下子变得力道很大。我皱眉看过去,他也停下了脚步,但是没有松开我的手,只是力道越抓越大。前面芬克斯和库哔还在走,我跟飞坦却莫名地停下了。
“怎么了?”我开始试着挣脱自己的手,我去,好痛。
“安芯?”飞坦那双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隔着面罩沉沉地念出我的名字。
我咬着牙使劲一甩,终于让自己的手解放了,手腕明显被掐红了。我按捺着疼痛感,笑着问道:“我在,怎么了?”
飞坦正视我,妖冶的金色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冷凝的脸仿若罩了一层寒霜,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有些毛毛的。
“没什么。”
这么说了一句,飞坦就自顾自地往前走了。我狐疑地看着某矮子的背影,莫名其妙又抽风?
不好,我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了。
带着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我们四人走到了城郊外的废弃大楼处,这里有很多破败的楼房,乱七八糟的看着很脏。我走啊走,脚下被一石头绊着,身形一歪,猛地被人拉住帮我稳住了身体。我感激地看向库哔,倒是我身旁的飞坦没有反应。
我跟库哔对视一眼,他似乎也觉得有点疑惑,糟糕,我心里更慌了。
莫不是飞坦恢复了?不对,药效是两个月!这才多久?至少要到十月初吧。
想当初我去揍敌客家看到那一屋子老少后也就是吓的差点失禁,现在我看到了全员集合的蜘蛛,我也就只是腿软了一下。因为我有出息啦!而当我看到坐在角落处的西索时,他对我露出一个狐狸式的狡黠笑容。我默默地转移视线了。
唯恐天下不乱的西索,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