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这是社幸一自找的,不能怪敦贺莲,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因此发泄对他的不满。

她没理由去找敦贺莲本人算账,就只能选择在画上虐待他了。

正好敦贺莲被导演叫去商讨剧本了,此时不画,更待何时呢?

也不知道社幸一是怎么想的,给他们定下的是一间三人间套房,外间两张单人床,里间是一张大双人床,她和社幸一住外间,敦贺莲就住在里面。

‘叩叩’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请进。”高町萌合上素描本,下意识的回到。

身材高挑的男子开门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道:“社先生的烧退了点没?”

“我怎么知道。”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是世上就是有个词叫做迁怒,“反正是他活该。”

活该,只顾着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才会病倒。

高町萌的态度第一次彻底的激怒了敦贺莲。

“连亲人都这样对待……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这么对待亲人,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脑子将敦贺莲的话自动翻译成熟悉的汉语之后,不经意的跟曾经被某人指责过的话,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