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一来，你我，石破，乱，都有希望证道超脱。

天狗，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和选择……”

天狗盯着他继续看，许久，冷冷道：“你要断了他们的真道，是你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天辰不语。

“你当年收养本帝和苍猫，是你自己要收养，还是有人让你这么做？”

天辰继续沉默。

“这么说，你和天帝或者灵皇有关系？”

天狗并不傻，牙齿龇出，冷冷道：“天帝……本帝取这名号，也并非无因，好像小时候听过一次，隐约间有些印象，觉得霸道，所以才取号天帝！

本帝既然不太记得了，那必然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而那时候，会说出这名号的人，恐怕也唯有你，或者九皇四帝……

应该就是在猫宫说的，否则，本帝也不会记得这些！

这么说，你和天帝有关系，而且昔年，有人曾和你讨论过天帝……是也不是？”

天辰看着它，叹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这些。”

天狗冷哼一声，“你以为本帝是那蠢猫，吃了睡，睡了吃！本帝比那蠢猫大一些，昔年，如何去的天界，本帝都有一些印象！今日，你要断三帝之道，是天帝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

天辰再次叹道：“知道还是不知道，有区别吗？我说了，只是为了你我证道所用，并非为了杀人，也不会杀他们，对他们也无影响……既然无影响，还能助你我四人证道，难道不是好的选择？”

几人不语。

算是好选择吗？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