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女性”的自己占有绝对的优势,我还真是……肤浅啊。)
黑手党?战斗?那些事怎么都好。就算世界明天毁灭了也无所谓。只要能在喜欢的人身边的话。
(还要肤浅到什么程度呢?我。)
铃奈都忍不住唾弃自己的想法。
(不过除此以外,我还有什么好能在乎的?)
父母不知去向,因为坚持要和是黑手党纲吉等人来往,铃奈也逐渐疏远了真由美。虽然此后真由美加入了巴利安,成为了彭格列的一员。
“隼人……隼人……!”喊着对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把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
“铃奈……!”听着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像是在反复确认被他拥抱的人是自己。
唾弃唾弃唾弃。
不断唾弃着这样的自己。铃奈感觉自己穿上永远了脱不掉的红舞鞋,在死亡或砍掉双脚之前都必须顺着某种既定的轨迹不断的旋转舞蹈下去;只为了一直让深爱的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但是我是知道的。)
没有人可以跳一辈子的舞,迟早狱寺都会发现他真正在看着的人是泽田纲吉。他被北条铃奈吸引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能从北条铃奈身上看到泽田纲吉的影子。
(因为我正好是女性。)正好铃奈和纲吉有着相似的地方。
(正好在接近隼人的女性里,我最像纲君。)除了北条铃奈以外不会再有纲吉一般的女性来接近狱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