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找到的就是这样的铃奈。
抱着失去意识的铃奈去找夏马尔,狱寺无意之间看到了铃奈身上青紫发红的印记,也看到了从铃奈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的液体。
如果不是出于爱,那这样的行为是什么呢?
狱寺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吃碧洋琪有毒料理的状态下吐了。
愤怒、痛苦、悲哀、怜悯,在看到那样的铃奈之后,狱寺心中浮起的不仅仅是这些属于“同感”情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强烈的欲|情,以及对这样的自己难以言喻的憎恶。
(她都已经成那个样子了……!)
一拳捶在镜面之上,破碎的镜面扎入了狱寺手上的皮肉之中,有血液顺着扭曲的镜面淌下。
灼热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可以满足的东西,最终白浊喷溅在了铃奈的被单之上。握着那罪恶的源头,清醒过来的狱寺恨不得杀了自己。
沉睡着的铃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睡美人,既不知道丈夫准备动身离开意大利,也不知道多年来的好友与同伴在自己的病床前把白浊喷射在了自己的被单上。
『不要紧的……』在意识到带自己离开家的人是狱寺以后,铃奈笑着对狱寺说。
『我不要紧的。』
『因为我爱他,所以——』
虚弱的女子拼着晕厥前最后一点清醒,把话说完了。
『无论被做了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身体再也无法对任何人起反应,即使是拥抱着念念不忘的她也无法再有半点绮念。
“……那个,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二十六岁的女子带着十六岁女孩特有的天真,怯怯的抬起了头。
“狱寺先生,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