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
桑潭讽刺道:“桑其泽,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说的,我跟你半分血缘关系都没有,是野鸡跟野男人生的种啊。”
“不,子玉,你误会了,尽管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心里一直拿你当亲弟弟看的。”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桑潭的剑锋离桑河的脖颈又近了一分,给桑河划出了一道细微创口,“拿我当弟弟,然后在茶里下毒,嗯?”
“我那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子玉,你信我,我是被迫的。”桑河示弱道。
桑潭还有闲心把玩着剑尾上的穗子:“嗯,你解释吧,我看你能编出什么借口来。”
桑河只是为了拖时间才这样说,哪里是真心打算想借口,他故意装着想不出来的模样,嘴中回复是磕磕巴巴的,余光偶尔扫向门外。
“哼。”
桑潭一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只轻笑道:“桑其泽,门外是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想等人来救你?没人会来的,傻哥哥。”
桑河也笑:“为什么这么确信?你的阵法再强,也抵挡不住仙尊吧?秦府里平白无故地多出一道禁锢阵法,四位仙尊就是再迟钝,此时也应该发现了。而且弟弟你还不知道佩阳的下落,是不敢这么快杀我的。”
桑潭拿剑身拍拍桑河的侧脸,单个的酒窝显露了出来:“我知道哥哥的下落啊。我在自己和哥哥身上种了蛊,蛊虫可以追踪下落,其泽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吧?”
桑河笑不出来了。
桑潭继续道:“而且其泽居然担心我了,让我好生感动呢。不过不用你担心,我的阵法虽然挡不住仙尊,但也不会那么快被发现的,我自有一套隐踪的法子。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躲过你遮天蔽日的眼线,并且谋划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