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别人’踏在脚下,把限制当做是基础,写出让他们哑口无言、大吃一惊的故事喵。”

“……”

我愣住,像听天方夜谭那样听着斯佩多的话。一直想着不想写“别人的故事”的我从来没有像斯佩多这样考虑过。

“对……就像制造幻觉那样喵。无声无息的,以现实的东西作为基础,在那之上升华,迷惑敌人的眼睛,在敌人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来不及逃了喵——”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斯佩多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而我也被他的话所吸引,默默地听着,什么都无法反驳。

收起深沉凌厉的眼神,复又看着愣在原地的我,斯佩多用尾巴拍了拍我的手臂。

“这么有趣的事情,你真的不想做做看喵?”

于是,我笑了。

“我做。”

“我要做。”

“我想做做看!”

用力抱住斯佩多,揉着他软软的耳朵,听着他的毒舌攻击,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据说神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人一生的幸福和不幸是等量的。那我能不能自以为是的认为大学时遭遇渣男不过是提前把不幸给预支出去,剩下在等着我的是更多的幸福?

“你这个不是女人的家伙要性|骚扰到什么时候喵?”

“不是女人性|骚扰男人就太可怕了吧?况且你不是只猫么?对猫是谈不上性骚扰的哦。”

“你的智力在猫以下——”“谢谢,斯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