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那过于优美的肉食性野兽的背影,直至那个身影消失在楼道彼端。抱紧了怀中之物的葵听到了“噗叽”的一声。
“糟了……!蛋……糕……”黏糊糊的感觉证实了葵的担忧;放学后的心血结晶全毁,而可怜的蛋糕甚至还没来得及在自己要献身的人面前露面。
脸孔变形三十秒后,被打击到神经有点紊乱的葵一身鲜奶油蛋糕的走到快出血而死的金发青年面前蹲下,“请问,要我帮您叫救护车或者联系您的家人吗?”
“……请、务必……”适合骑白马,想必也适合灯笼裤或者紧身裤的金发王子吐着血这么回答,“联系……”
“……”面对不知名的王子殿下浑身浴血的模样,葵忽然发现自己不怕眼前的这个男性——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男性看上去太过凄惨的缘故。
掏出王子身上的携带电话,在等待接通时,葵眼也不眨的问了:“请问,您是hoo、是gay吗?”
“……啊?”脸上黑线一打,濒死的王子殿下看来真的离死不远了。
换了干净的运动服,葵和真帆走出并中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泫然欲泣的跟在死党的身后,这个时候才从打击中恢复正常的葵有些哽咽,“今年给委员长的礼物也没有送出去……”
“不过是区区的蛋糕而已~反正还有一整晚的时间,今晚回家再做一个就好啦。”心情好到不像话的程度,真帆扎高的马尾在葵眼前一晃一晃。
“……真帆,你很高兴吗?”很久都没有看到真帆这样打从心底的露出开心的笑容,葵轻声问。
“哪有?”
真帆一边说一边笑,这让葵越发的疑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