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云雀拉着手,也想回握着云雀的手。对云雀笑着说些什么不重要的琐事,接着看着云雀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想要继续做便当给云雀,也想偶尔云雀能点评一下自己的手艺;就算被说“难吃”也没关系。想要在接待室陪着云雀,也想坐在云雀机车的后座上,靠在他的背上,感觉风的流动。
和云雀在一起,徒增的只有欲望。更多、更多的,在一起的欲望。
葵已经没有办法再让自己完全不在乎的笑着说自己不在乎云雀有没有女朋友,云雀会不会爱上什么人了。
葵会因为云雀的一举一动而心痛,葵像所有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患得患失,葵再也不是一个只要有工口就ok的女孩子。
(我喜欢委员长,)
(我喜欢你,)
(一直都只喜欢你一个。)
这种告白只敢在内心进行,葵也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不敢面对云雀说喜欢他,也不敢面对云雀听他说不喜欢自己。
(对不起,)
(我这种人喜欢你。)
要是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没有区别,一开始的自己不是会想象破廉耻事情的花痴变态女,或许自己就不会失去堂堂正正的对云雀说这种话的权利。
可惜在有既成事实的现在,葵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在云雀面前说自己喜欢他了。自己所有的、全部的告白听起来都只会是为了替自己脱罪的狡辩。而葵,不想自己的真心被当作是狡辩。
(但是——)
(一个吻、一个轻轻的吻就好。)
或许没有人相信,想要云雀一个吻的葵并没有任何情|色的想法。
葵站起了身,接着迈步上前,铁制的观光车厢有些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