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霄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觉得似乎有一股阴风吹过他的两腿 之间,使他头皮发麻。
他瑟瑟地说:“喂,你们,你们这样根本就是强买强卖,逼良为娼,作奸犯科,丧尽天良!”
白露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爷没说不还啊!等爷有钱,一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还不行嘛!”
白露站起身,拿了张崭新的宣纸在桌案上铺开,“口说无凭,席小郎来立个字据吧。”
“好好好,我写便是了。”
一盏茶后
白露将手中的字据来来回回看了两遍后,才满意地将之收到了怀里。
这时,席霄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他吸了吸刚刚为了画押咬破的拇指,眼带幽怨地说:“小桂花儿啊,你们方才那一出儿,不会就是为了虎爷立字据的吧?”
白露装傻,“不会,怎么可能。”
席霄头皮跳了跳,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小瞧了这小女子。“你说你,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里怎么这么多阴谋诡计?”
白露笑了笑,“这话席小郎应该问问你自己。乱世之中,如小郎这般的,怎还能好好活到这等年岁?”
“什么叫如我这般?我是哪般?”
“你当真想知道?”
“不想!你千万别说!免得给爷添堵。”席霄揉了揉脑袋,“和你们说话太费神了,爷要回去了,回去好好休养休养生息。”
白露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
席霄撇撇嘴,自觉地走出房门,并把自己关在了门外,道:“不送。”
白露收回目光,对左丘止说:“不成想,原来仙师您也会做戏啊。”
“做戏?本座不过是陈述了事实。”
白露挑眉,“难不成方才您还真打算把那货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