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由一笑,“小女帮您。”
夏日的暴雨来得及急,去得也快。而溶月在喝药后不久也醒了过来。
席霄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烈日,皱眉说:“今儿个怎么又是个艳阳天?”
溶月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还怀念起昨儿的雷雨了?”
“那是你坐车人不知道爷赶车人的苦。这么大的太阳,很伤皮肤的。”
溶月嘲讽:“伤皮肤?你一个儿郎,怎的比小娘子还墨迹?”
“我墨迹?”席霄不服气地说,“爷长得这般俊俏,多爱惜些那是理所当然,不像你,长得丑,便破罐子破摔了。”
这时,白露走了过来。她说:“还烦请席小郎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席霄心知自己怕是一句话将两位姑奶奶都给得罪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巧舌如簧,他自认说不过,打不过,怎还敢多待?
于是,席霄眼珠子轱辘一转,说:“嘿嘿,我去看看马车,是不是还能用。”
说完就甩着袖子走了。
溶月与白露并排站在那里,看着席霄离开的方向不约而同地嫌弃地摇了摇头。
白露侧头看向溶月,开口道:“溶月,关于你父亲节哀顺变。”
溶月深吸一口气,说:“爹他是遭人所害的。”
白露点头,“的确,你家的大火起的很是蹊跷。所以,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吗?”
“不论是谁。”
溶月扭头迎向白露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不论是谁,总之我会让害死我爹的人,遭到应有的惩罚。”
不知为何,白露觉得溶月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恨意。
“溶月,你是如何从火里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