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既然小女解出了神医的谜题,还请您答应仙师的请求。”
“小娃娃,你可知,福纸那家伙是请老夫医治另一个姑娘?”
白露点头,“小女方才都有听到。”
“那你还帮他?”
白露浅笑回:“您不知,仙师帮小女的地方也远不止此。”
衡弥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想了想,又赌气地说:“小娃娃,你虽然解了老夫的谜题,但谜题只有一道,所以老夫便只会为一人把脉。”
他看了眼安静的马车,说:“听你们说,那车上的人只是身子虚弱,随便找个郎中,喝点儿补药就成。但是你小娃娃,你这脸上的伤,嘿嘿,在这世上怕是除了老夫,没人能医的了啊。“
左丘止眉毛动了动,说:“那便请世伯再出道谜题。”
“没了。哼,老夫哪来那么多谜题。”
白露袖子下的手握了握,强撑着笑说:“仙师不必为难。”
“他为难个屁,是老夫为难好不,老夫才为难呢。”
衡弥心中那是一个气啊,他难得看到这么丑这么有趣的伤疤,这群人还不让他治。非要他去给别人调理身体。这不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吗?
突然,那位名叫谢衍的男子突然说道:“各位,怎不先去看看你们口中马车上的女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溶月在马车上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动静?
“小女去叫她下来。”
白露掀开车帘,发现溶月正靠在里面睡觉。哎,真是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