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继续问道:“您,不怀疑小女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小女不懂。”
左丘止说:“本座不在乎。”
白露的睫毛颤了颤,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不在乎?”
“嗯。”
“若小女在乎呢?”
“在乎什么?”
冷冽的声音在白露脑中回荡。
是啊,她在乎什么?
她刚刚之所以委屈,不是因为衡弥的误解。就像席霄的信任也没有另她愉悦一般。至始至终,她在乎的,似乎只是眼前这人的不言不语,和毫不动容罢了。
白露知道,她只是不想左丘止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她看向五步外的男子,一字一顿地说:“小女没有下毒。”
左丘止平静地回:“嗯。施主说没有便没有。”
她说没有便没有吗?
“仙师这是何意?”
左丘止说:“本座不在乎,但施主在乎。既然施主在乎,那本座便改一改方才所言又如何?”
白露美眸眯起,步步紧逼,“仙师想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