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黄章带点了点头。

“行，跟着也可以，但不能擅自行动。”

夙女一听黄章答应下来，立马露出欣喜的表情，点头同意。

看着夙女一脸高兴的模样，黄章突然愣住了。

不对劲！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黄章也说不上来，就感觉现在的夙女，和之前，貌似有些不同了。

现在的夙女，给他一种，一种……

黄章看着走在前方的夙女，突然大声喊道：“黄鹂！”

听到这声称呼，夙女不自觉地转过头来。

就是这一转，让黄章立马肯定下来：现在的夙女，就是黄鹂！

夙女也在一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暴露了身份。

“你已经知道了？”夙女问道。

没错，自上次她晕倒之后，便彻底觉醒过来，她还是夙女，不过不同的是，她脑子里多了黄鹂的记忆。

准确来说，是恢复了丢失的记忆。

黄鹂的经历与情感和夙女相结合，让她现在对黄章产生依恋的同时，也保留了自己的智慧。

正因为如此，才会让黄章觉得不对劲。毕竟夙女没了之前那种拒人千里的气质。

黄章笑了笑：“那我现在是该叫你夙女呢还是黄鹂啊？”

“都行，随便你！”

见到夙女这无所谓的表情，黄章知道，以前的黄鹂回来了，只不过她变聪明了而已。

“走，去芜城！”

得知黄鹂回来的消息，黄章这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