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晚发生的事到底让他的心乱了不少。
停下了动作,他皱着眉呼出一口气。
“噗哩,我看到了什么?”显得轻佻的上扬语调,“真田,你很久没有表现出一副即紧张又兴奋的样子了。”
“仁王。”真田侧了侧眼,坐起了身。
结束了和切原的夜间加训后进行例行的力量训练的仁王跨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托着腮面对着真田露出一副颇感兴趣的表情:“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别总是在这种事上格外敏锐。”真田嗤道。
仁王轻笑起来:“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真的发生了什么了,看起来明天又好戏可以看了?”
懒得回答这种问题,真田自恃再练习下去也没有好的效果了,还是回房间洗过澡以后抱着竹剑通过冥想来沉心比较好。他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停住了,回过头看向仁王:“我对手冢的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吗?”
“……这种事为什么问我?”仁王眨了眨眼。
真田不语。
仁王只好耸了耸肩:“你对手冢的情绪……噗哩,连赤也那小孩都心心念念要挑战手冢了,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这样啊。”真田若有所思,“那幸村也早就注意到了?”
“……幸村当然早就注意到了。”仁王无奈道。
“既然如此,那么……”那么如果明天他中途翘训跑去找迹部比赛,幸村也是可以理解的了?真田这么想着。他对着仁王点了点头:“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见真田忽然就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仁王难免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怎么了?
算了,反正,明天,就都知道了。
这么想着,仁王也开始进行每日例行的力量训练。
——如果让仁王知道真田的心路历程,他会提前准备好为真田默哀的,可惜他不知道。所以,此时他也只是想象着幸村会怎样“教训”光明正大在手冢欢迎会上进行表演的真田,而不知道,过了一天之后,事态将会扩大到怎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