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惦记着的仁王和幸村,在聊的,是上一个交换场地没来得及讲完的故事。
“很轻松?”幸村挑了挑眉,“那就说说故事吧。”
“噗哩,很有趣的故事哦。”又一次重复了这个定义的仁王嘴角带着讥讽的意味,“也不是什么新颖的事,就是那个教练过来和我说了一番那个安德鲁的奋斗史。”
“奋斗史?企图引起你的同情心吗?”
“不,与其说是同情心不如说是让我过度紧张?”仁王嗤笑道,“说什么会让我看到地狱……我实在没法从他的故事里找出重点来。”
“哦?”幸村侧过头。
“就是那家伙是个德裔,听起来还是从西德移民到美国的,害怕柏林墙推翻后东德的经济危机影响西德的那一群德国人的后代。移民以后整天无所事事在街上打架斗殴,渐渐地觉得那样的生活很没意思,然后发现了那个贝加教练的俱乐部的报道觉得可以给自己的人生找一个目标。”仁王语气淡淡,“那个美国队的教练一看就是利益至上的人吧?没什么天分自然吸引不到注意力。这一点反而让那小子上了心,拼命也要练好网球?”
“贝加教练和你说的就是这个?”幸村眨了眨眼,“比我想的要无趣嘛。”
“确实。”仁王点了点头,“但你想,这样的行为,难道不像是一个自作聪明的棋手在炫耀自己棋子吗?”
那个安德鲁,最让贝加教练骄傲的,除了那所谓的“不败战绩”带来的利益,就是让一个无用的棋子变成了听话又有用的棋子所带来的满足感吧?
仁王捏着自己的小辫子放下了水杯:“如果我打了个6-0,那个贝加教练会是什么表情?”
“好奇就亲自看看吧。”幸村抱着胳膊加深了笑意,“6-0,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呐。我会在这里好好看着的。”
“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