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抱怨的话突然停住了。

他恶狠狠瞪了一眼打断了他的仁王。

仁王无奈举起手:“行了我不说了行吧。”

“我就是起床气发泄一下。”柳生喃喃道。他叹了口气,坐起身来。

这个小插曲除了他们两个人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柳生很快恢复了过来,他面不改色:其实是破罐子破摔了。

在箱根合宿的时候各种习惯都不知道被队友(尤其是旁边这个白毛)吐槽了几遍,绅士的抗打击能力早就进化了。

从睡袋里出来,顺手把睡袋给卷了起来,仁王站在洞口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十一月的凌晨三点当然还是黑夜,下了小雨过后空气潮湿又冰凉。身上的当然是三船教练给他们准备的短袖,没有外套真的有点冷。在这样的天气里淋雨训练啊……

啧,好在运动少年体质都不错。

这么想着仁王嘴角就带了笑意:夏树总是运动少年运动少年地喊他,听起来也挺顺耳的?

他拿起了球拍,眼角刚好瞥到三船教练喊住了在角落里的三个人。

……

切原是被锣鼓声给惊醒的。

他瞬间以为打雷了,吓出了一身冷汗坐起了身。

在他旁边的桑原见他脸色都白了,忍不住担忧地看他:“赤也,没事吧?”

“我才没事呢!”不想说自己其实怕打雷的爱面子少年切原赤也嘴硬道。

他左右一看就看到了还睡眼惺忪的越前:“嘿嘿,小矮子,怎么了?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