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看着一群蚊香眼,好笑道:“听明白了?”

“……”完全没有。

越前压了压帽檐:“这就是你说的理论上没有差别?”

“从数学和力学的角度可以通过同一个模型来推导,所以没有差别。”仁王道,“当然我知道你没懂,因为我试图这样教过别人但他们都没有听懂。”

越前转头看了一眼在外围完全没有听仁王说话的意思的立海大其他人(特别是那个打着哈欠的海带头),明白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ada ada dane”

最后大家还是一起去偷了酒——这是他们能想到的唯一贿赂的方式。

等他们扛着训练营厨房里所有的酒回来后,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的三船教练就坐在木屋前的桩子上等他们了。他打开酒壶时还提前确认了一下里面的真的是酒而不是前一天少年们带回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被一顿电话臭骂的黑部:……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啊……)

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少年们,三船把酒壶一扔:“你们这些国中生,确认能承受下来我的训练吗?”

少年们几乎没有多做思考,就点了头:“当然能!”

三船教练轻哼了一声:“既然这样……”

“我早就想让那些在训练营里不作为的家伙们看看了!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吧!掀起一场——”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败者的革命!”

于是日落前结束训练这一规则不知不觉消失了。

三船教练大概是给少年们在正午最热的时候留了两个小时休息,晚上再从十点到三点留了六个小时睡眠时间,其他时间都排满了训练——当然,还是在山中就地取材的各种创意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