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捏着睡裙的裙摆,掀起来,把睡裙脱了。

低下头,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又抬起头对比了一下镜子……

很好,尺寸居然有d。

发育的这么好……我该高兴吗?

仁王的表情更加灰暗了,他拿起睡裙,一脸嫌弃地又套上了。

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呢?

仁王习惯性地想伸到脑后去捏辫子,触手却是一片柔软的发丝。

把自己长及腰的头发撸到身前,仁王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事。

在他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对,又一次回到某个眼熟的房间看到某个眼熟的天花板的时候,仁王是非常有骂街的冲动的。

他觉得重生这种事,一次还勉强算是福利,两次……

是有谁在玩他吗?

想想看,他第一次重生以后完美地在网球上走到了他想走到的最远的地方,又非常潇洒地以欺诈师该有的风度退出了网球界走进了建筑界,顶着天才建筑设计师的称号混的如鱼得水,又和初恋女友谈了十几年恋爱甜甜蜜蜜地结婚准备第二次造人。

然后,在某天晚上,做完了既能造人又让人身心愉快的运动之后,他洗了澡抱着夏树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个美美的觉第二天精神充足起来工作……

第二天睁眼就又回到了他在神奈川的房间。

多熟悉的开场啊。

就好像他多期待这种事发生一样。

仁王啐了一声,心情愈发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