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们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才外流的心情,是和他现在为幸村可惜的心情相似的吗?

可仁王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没资格替幸村惋惜。

因为那是幸村的选择,是幸村的人生啊。

他们只是旁观者,体会不了幸村的痛苦,也带入不了幸村的视角,到头来能做的,就是在幸村提出要求的时候尽力满足而已。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不管幸村提出怎样的要求,他都不想拒绝吧。

仁王暗中长出一口气: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了……他怎么不记得这座山有这·么·高!

现在说腿酸喘不过气会不会很丢脸啊……

我为什么要在难得的休息日里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登山啊,虽然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可他看到风景想起来的都是一幕幕血泪史啊!

终于到了山顶,也就是球场和木屋所在的平台。

网球击打着地面的声音传过来,仁王瞥见某个酒鬼教练万年不换的麻布背心。

他喘了口气。

幸村好笑地转过头:“累了?你体力下降了不少嘛。”

“都好久没运动了。”仁王叹了口气,“果然该去健身房办张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