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天里幸村到底还是把仁王拖上球场去了。

他觉得网球是一个沟通的利器,不能放过。

可一上球场幸村就认真起来,仁王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站在幸村对面的冲击感。

“噗哩,部长你还是一样可怕啊。”打完一场比赛后仁王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仰着头看若无其事的幸村。他说出“可怕”这个词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感慨和一点点的怀念,这又和之前他形容幸村时的“可怕”所带着的情绪不一样。

幸村耸了耸肩。

他微笑着放下了球拍坐在了仁王的身边:“你退步了好多。”

“我好多年没有正式打过一场比赛啦。”仁王嘟囔道。

不过就算如此,打网球的时候,还是很开心就是了。

果然网球对自己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吧?

仁王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透过指缝看幸村。

这是德国难得的晴天,初春的浅浅的阳光从斜面洒下来,照亮了幸村一半的脸颊。被光线晕染的幸村昳丽的脸庞莫名带着一股神圣的味道。

仁王闭上眼睛。

他在一片黑暗中勾勒出幸村的轮廓。

带着神圣的味道。

真糟糕。

噗哩。

回国的那天幸村把仁王送到了机场,然后他塞了一本画册给仁王。

“这是什么?”仁王好奇地接过了。

幸村微笑:“你的礼物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