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看病贵，没有必要。”纪湫趴在柯以南的怀里，懒懒的说：“等回国再看吧。”

柯以南还是不忍心，打算明天出去偷偷先带纪湫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到时候再去转一转。

“说起来，我今天做梦了。”纪湫勾着柯以南的肩膀，闭着眼睛懒懒的说：“我梦到以前上学的事情了。”

“是么。”柯以南把人抱紧，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说：“我当时是不是很好看？”

“嗯，好看。”纪湫蹭着心爱人的肩膀，小声的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暗恋的苦，当时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已。

柯以南沉默了半响才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呢？”

纪湫没有开口说话，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缩在柯以南的脖颈处，闻着心爱之人好闻的味道，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撩着柯以南，让她心里痒痒的。

“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纪湫抓着柯以南的衣服，缓缓地说：“无论是家庭还是身份，我都配不上你。”

在小老鼠的眼里，柯以南就是那好看的花孔雀，她是最美最骄傲的孔雀，就算偶尔低下头看看自己，那也是对方的怜悯，而不是自己应得的。

“那后来又怎么后悔了？”柯以南亲着怀里人的额头，好奇的问道。

纪湫看着柯以南，一双眼睛明亮又清澈。

“因为……”纪湫把脸凑了上去，语气轻柔的撒着娇：“因为我发现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会在第一眼重新爱上你，所以我就放弃了。”

当初在考场的时候是，后来在江满面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