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女子,西门庆直震惊得头晕目眩,语气森冷的说道:“贱人,为何要背叛我?西门庆哪点对不起你。”
孟玉楼好笑的望着西门庆,只若看那街上那耍猴的一般,朝着西门庆沉声道:“西门庆,你当真以为你贪图杨家万贯家财,杀了我家官人谁都不知道么?我孟玉楼忍着身子被你玷污的恶心这一年多来,等的便是今日。”
“不不不,我乃蔡相义子,阳谷县的县尉,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是造反,祝彪不会允许你杀我的。”西门庆顾不得胯下的疼痛,诚惶诚恐的说道,满头冷汗,双脚蹬地,颤颤巍巍的拖在地面上往后退。
“杀你的不是我等,而是梁山贼寇,县尉大人真是健忘,那些贼寇不还是你引来的么?”武松递给孟玉楼一把戒刀,语气嘲讽的看着西门庆说道。
孟玉楼握着戒刀,双手微微颤抖,心中一横,眼睛一闭,也不管西门庆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猛地朝着西门庆砍去。
一刀、两刀、三刀只西门庆这靠着女人起家的破落户,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手中。
随着西门庆的呼叫声越来越弱,孟玉楼停下手来,白皙光洁的面庞上沾满了喷溅的血迹,孟玉楼将戒刀还回武松,从怀中掏出一张白手帕,仔细的将脸上与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而后嫌弃的将手帕扔在西门庆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干净利落的转身而去。
在武松与鲁智深等人的目光注视下坦然的上了马车,车帘落下之后,情绪却是再也绷不住了,马车之内传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哭泣之音,让人听了心头泛酸。
鲁智深走到武松面前,叹了口气,道:“都是苦命人呐。”
说罢也不待武松回应,拍了拍其肩膀,道:“走吧兄弟,阴日还得靠你这县衙的都头维持秩序,恢复阳谷县的正常运作。”
“这都头谁爱当谁当,洒家不伺候了,阴日事了,甭管三郎与大兄如何说,武松都不当这都头了,整天这不行那不行,直让洒家憋屈,还是与提辖哥哥等英雄好汉整日过招,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来得痛快。”武松嚎叫一声,闷声闷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