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仁王情绪不高,便继续道:“毛利前辈刚才来过了,听他的意思,你应该已经在国家队出赛名单上了。”
“哦。”
“迹部也来过了。桦地为了替他挡球退出了集训,你又受了伤,他有点自责。”
“……这又和他没关系。”仁王道。
终于抬起头,他看了看柳勾了勾唇角:“我都打赢了比赛了啊,参谋你别用这种安慰人的语气说话,听着好奇怪。”
“那你就不要一副‘我需要安慰’的样子啊。”柳突然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扯了一把仁王半散开的辫子,在银发的少年难得怔忡的时候抬起手戳了戳额头——这原本是他常对切原做的动作。
收回手,柳端起放在柜子上放凉了一点的温水塞进仁王空着的右手里:“喝吧,反正你就是需要别人照顾就对了。”
“……什么啊。”仁王忍不住在柳的注视下移开了视线。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两个都很敏锐的人都察觉到了这种变化,接着又都选择了任由这样的变化继续进行。
有些东西早在仁王选择了让柳帮忙训练仁王幻影时就已经改变了,此时的变化,更像是早就有预料的两个人能够把握的改变。
仁王喝完了一整杯水。
他放下水杯,突然道:“我上次的提议,参谋你还没有给答复对吧?”
“提议?”柳愣了愣,“双打的那个?”
“是啊。”仁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