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转过身来的仁王也很平静:“对。”
他们两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然后柳生很轻地叹了口气,说你既然已经瞒了那么久,就继续瞒下去如何,我也不是很在意你的恋爱关系。
只是突然觉得没什么好瞒的了。其实本来就没有刻意隐瞒。
仁王很随意地走了两步,坐在了沙发上。
公寓提前招过人打扫,只要把行李整理妥当就没有任何问题。
他还挺体贴。
柳生意义不明道。
仁王便笑了。
你想好了吗?过了一会儿后柳生也坐在了沙发上,选了和仁王成对角的位置。他双手相扣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做出一副很严肃谈话的姿势。
先不说性别,就光是你们两个人在客观条件上的差距……仁王,我想不通。
感情上的事如果能用逻辑来分析就好了,我自己想了好几年,不也还是没想通吗?
所以呢?现在是认命了?
别用这种消极的词。仁王眨了眨眼,说比吕士,你应该懂的。
是懂的。
最初的十三四岁的时代还有不少的隔阂,可一年又一年,并肩作战又相互较劲,他们已经是对彼此再了解不过的关系了。
柳生不会说,但他承认仁王是他最亲密的朋友——至少在这个阶段。
所以他才不懂,所以他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