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不怎么诚心地反省了一下,想自己不应该刻意用那样的形容词去撩拨忍足。
但撩拨的结果实在很美,他也忍不住。
他总想看看忍足失控是什么样子,又小心翼翼不去踩忍足的底线。
并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他是在意忍足的,便不想用太过激烈的方式去窥探忍足内心还不曾打开的片段,只温和地,一点一点用他最擅长的,忍足也喜欢的方法去勾。
这就是故意的呀。
他没有做半分掩饰。
他想忍足应该看出来了,却纵容着默许着。
到底是个性使然还是本来就是这个喜好?
仁王还没完全摸清。
上到山顶再往下,就能路过零散的温泉。
有的完全露天,有的用竹帘围起来了,能听得到隐约的人声。
见到人影时他们就松开了手。
一时之间仁王还真的觉得有些冷。
少了个暖手宝?
太阳下山也有些降温。
他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侧过头去看忍足:“我们晚上要来泡温泉吗?”
“找个人少的池子。”
人再少也是有人的,民宿有供给单人的小池子,可这个待遇当然是新婚夫妇的。
而其他人,就熟人之间搭个伴一起凑一池子,还能聊天。
忍足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找清净的场合,便在晚饭后立海的几个人结伴一起去温泉时婉拒了,说迟一点再去。